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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二合一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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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

琴酒遵守boss的命令打算招攬先生, 可是先生又跑去美國,美國的話貝爾摩德在吧,但是我現在不明白先生到底想不想加入酒廠?

1l:雖說為了貼合主線, 先生這種角色和酒廠有牽連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但是他要真是因為開心什麽的加入酒廠, 我就創死這個新企劃!

嗚嗚我的cp都be了,絕不可能再打上這種補丁啊!

2l:樓上一看就嗑的先狩(話說先生的名字到現在還沒出來這cp名真的定好了嗎)。

目前我是混沌樂子人無所畏懼,大家不如冷靜下好好想想,我覺得先生加入酒廠才是正確的

3l:加入酒廠才是正確的?好好說說?

4l:這麽說吧,水廠畢竟也就是個玩笑,黑衣組織畢竟是設定世界觀裏最有b格的全篇大boss組織, 先生要是想為狩報仇,這麽大個組織他想在幾年內把它連根拔起還是很難的, 看情況先生身份敏感不太好直接和警方聯手。

那麽果然還是打入內部, 像威士忌三人組那樣直接從內部瓦解酒廠!

5l:好哎,這麽說是我喜歡的臥底情節

6l:這麽看來先生好難,將來在酒廠裏還會和威士忌三人組碰面, 也沒辦法成為一夥人吧?青鳥狩說的沒錯, 先生不適合和紅方待在一起, 他是被名為青鳥狩的鞘自願封住的刀,不傷別人也會傷到自己,而且□□了也必定是要揮舞到折斷為止的,不知為什麽我感覺他就是這樣的人

7l:樓上姐妹簡直是我的互聯網嘴替, 先生在我心裏就是這樣的人啊!】

青鳥狩看著論壇, 心想大家的分析力都快比上他了。

他還沒透露出打算加入酒廠的情報, 後面局勢就全給分析出來了, 不過也分析的沒錯。

主要角色的劇情不可以更改以防止蝴蝶效應, 也就是說零和景光他們加入酒廠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麽青鳥狩能做的就是一起進去,保護他們,以及從內部開始瓦解酒廠。

青鳥狩現如今叫酒廠也叫的相當順口了。

看看論壇下一頁。

有人發了一張同人圖。

那是之前在墓地裏的先生。

手腕和脖頸處都能隱約看到染血的繃帶,穿著黑風衣的長發青年半跪在墓碑前,眼睛裏染上蒼藍色的光,面對的是一座墓碑,墓碑只畫出來了側面的角度,但是誰都知道那是誰的墓碑,青年臉上不知在是哭是笑。

青鳥狩看了半天,腦子裏充斥著:這個人……是誰?

【先生太美了忍不住畫了個,掃墓梗】

這竟然是他馬甲的樣子嗎?!

不是,他承認自己現在馬甲的臉很能打,但是畫的是不是超級加倍了?

【評論:被完美的紮到了,我不是砧板啊(閉眼)

相當以後先生也就只能這樣掃墓了,再也看不見活生生的狩,他們的誤會還沒解開,我真的心肌梗死

謝邀,今天的論壇就逛到這裏(提褲子)

樓裏有些人收斂點啊,對著我老婆幹什麽呢!

對不起狩你老婆真的很好看,現在是我的了!】

青鳥狩:……

還是默默退出吧。

大家要知道這裏不是無人區,不是啊!

青鳥狩剛這麽想完,就刷新出了一個畫表情包的帖子。

圓頭圓臉大眼睛的青鳥狩q版形象正舉著牌子,吶喊:這裏不是無人區,你們都收斂點!

【手工帖子,我把陣平的粉色輪椅做出來了,真的好不容易】

看到這裏,青鳥狩頓時瞳孔地震。

這是能做的嗎?!

主樓真的放了一輛粉色輪椅,上面還點綴著粉嫩嫩的蝴蝶結和飄帶,底下跟著視頻,看樣子是樓主本人cos了松田陣平試用。

【拿之前住院買的,現在不用了的輪椅做的,被我媽罵了三天,但是,作為松狩推這周邊怎麽能沒有呢?!本來想著用作狩的生賀的,現在看來只能用作祭品了(抹眼淚),因為之前彈幕有姐妹提起競速輪椅的事情,在考慮加裝發動機】

底下的回覆相當整齊,全是“大佬nb”和“組團偷輪椅”。

青鳥狩腦子裏全是視頻裏魔性的,腿上打著石膏的松田陣平自己搖著輪椅,從他眼前飛快掠過,還跟著一串“哈哈哈哈哈”。

世界奇跡之一:論壇網友。

青鳥狩知道紐約有黑衣組織的重要分部,所以才選擇去的那裏。

當然他不是去硬剛酒廠的,那畢竟還是個龐然大物,想現在就扳倒他簡直是異想天開。

作為在日本名氣正盛的先生,地下世界聲名遠揚的教授,紐約的許多組織也相當歡迎他的到來。

在日本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現在沒有遮掩行蹤,甚至他去了哪裏,和什麽人見了面,如果不是對方組織隱藏,他一點收斂的心思都沒有。

接到朗姆的命令,在調查這個先生的貝爾摩德很快就拿到了他這些天行蹤的相關資料。

看到之後貝爾摩德頓時就沈默了——先生看來不光是為了業務才來的,他甚至還去了夏威夷旅游。

在沙灘上被人刺殺,沒有受傷但是鬧出不少動靜。

在資料裏夾著這位當時的照片,那個長發的男人脫掉了厚重的風衣,穿著挽起袖子的白色襯衫,能看到對方偏白的皮膚上有著幾道不太明顯的疤痕。

背景是一片深紅,可是這個男人在彬彬有禮的微笑。

這個世界上的樂子人、愉悅犯、瘋子神經病一點都不少,貝爾摩德瞬間就看出了男人的屬性。

照片下的資料則是一長串:不明?

這個青年有著足夠的手腕,完全把過去的自己從世界上抹掉,至少能肯定的是,他的名號不是虛假的。

琴酒鐵定是不想和貝爾摩德合作,但是boss和朗姆都在催促這件事。

作為矜矜業業的酒廠勞模,琴酒飛速落地紐約,並且給貝爾摩德打了電話。

“琴酒,找我有什麽事嗎?”

現在是夜晚,易容成一個沒人見過的金發美人的貝爾摩德正坐在專車裏,車子不知要開向何處,但是很顯然她現在有心情去逗逗人。

紐約現在正下著瓢潑大雨。

“你知道那個家夥現在在哪吧,貝爾摩德,”琴酒拒絕喊這個姓名不知的人“先生”,“告訴我。”

“哦呀,這件事可比較難辦了,”貝爾摩德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的大雨,“而且我們說的那個家夥你確定是一個人嗎?這麽長時間連名字都沒搞清楚呢,倒是他的那把利刃的名字比較清楚,可是身份也全都未知,是未知嗎?”

在琴酒的報告裏,亞蘭德斯疑似是瘋狂科學家為了以人類極限對抗異能者所制造的實驗體的這件事標註的很清楚。

琴酒皺了皺眉,不太想廢話的他剛想說些什麽,卻聽見那邊的貝爾摩德忽然道:“停車!”

貝爾摩德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不會吧?”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猶豫了一下,通知了琴酒自己現在的所在地:“我正打算去見那個人呢。”

不過看這樣子排場太大了,還不是為了歡迎她布置的。

貝爾摩德調查到的流竄的異常快的先生今晚所在地,是一家相當偏僻的酒吧,看起來平靜無比,可問題就是紐約的酒吧不管多麽偏僻這麽安靜就有問題。

酒吧外部卻熱鬧非凡。

貝爾摩德一眼掃過去,至少停了幾十輛豪車塞滿擁擠的街道小巷,正常行人早就退避三舍。

街道上還杵著近百個渾身寫滿了“不是好人”氣息的西裝男人,他們一多半都沒有打傘,直接淋在大雨裏。

貝爾摩德隔著老遠,都能看到他們身上的殺意。

這些人碰到一處,本來早就應該打起來了,可是他們在忍耐。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

貝爾摩德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為那麽多類似打扮的男人裏,一個舉著黑傘的淺色風衣白發青年漫步而出。

在資料裏名字為亞蘭德斯的青年手中提著他的長刀——那把讓所有人看了都能安靜下來的鑰匙。

亞蘭德斯舉著傘,準確來到了準備等候琴酒的貝爾摩德的車輛外面,車窗全黑什麽都看不到,但是貝爾摩德分明覺得那雙眼睛在盯著他。

亞蘭德斯拿出了一個小型喇叭。

“你好啊組織的使者,我希望你是個懂得酒並且富有冒險精神的人,因為此刻我剛讓酒保幫我調了十幾杯準備嘗試一下,你可以幫我的忙,”喇叭裏清楚傳來的年輕男人的聲音含著真切的笑意,聽起來就像是個熱情的主人,“請別介意我的失禮,外面的雨實在太大了,我派了我可靠的亞蘭去接你。”

可靠的亞蘭後退一步,將黑傘朝著車門傾斜,並不在意自己的肩膀被大雨淋濕。

【亞蘭不擅長這種事吧,可是為了先生的命令他就去做,真的好可愛WW】

【亞蘭總是能讓我忽視掉他蘭爺砍天砍地的那一面,哪怕他手裏正提著刀】

【酒廠先派來的人是貝爾摩德啊,應該不會談崩了打起來吧,還有琴酒在後面壓陣】

【打起來不太可能,以先生的人設來看……】

【不是吧真的還有人相信先生現在立的人設嗎?他陰晴不定啊,我可不敢相信了】

彈幕完美的被青鳥狩捏出的人設迷惑,除了樂子人這個屬性外根本看不出來先生是個怎樣的人。

這就大大降低了青鳥狩ooc的可能性,哪怕他突然忘記人設做了青鳥狩才會去做的事情,也有大把理由。

貝爾摩德發現了,她可能是今晚唯一的真客人。

暴雨沖刷著街道,雷聲偶爾滾滾傳來,那些淋雨的人竟然沒人出聲。

舞池那邊安安靜靜,酒吧裏零零散散也坐了三分之一的客人,可是這些客人明顯不是自己願意來的,臉色都難看的和豬肝色一樣。

他們坐立難安,有的看到另外的某一個客人還會目露兇光,甚至嘴裏罵罵咧咧。

可就在他們拔槍之前,看到一個人的背影,瞬間就全部熄火了,臉色慘白的坐了回去。

他們都知道自己為什麽不得不坐在這裏。

貝爾摩德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至少五六個她印象深刻的通緝犯。

這些人都不是什麽高端的智商犯人,只是犯下的事情如雷貫耳,燒殺搶掠奸淫婦女,外面排隊的人還能稱一聲衣冠禽獸,這裏和外面的那些排隊的人比起來簡直就是些爛泥。

然而衣冠禽獸都只能淋雨,爛泥還有位子坐。

酒吧中央空著一張桌子,但是很明顯那裏不是給貝爾摩德準備的。

吧臺後的服務生正在擦酒杯,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戰戰兢兢的用餘光看著自己面前唯一喝酒的客人。

吧臺那裏只坐了一個人,脫去了外套只穿著馬甲的青年身形比例優越,但背影看起來殺傷力微弱,長發甚至不是很能讓人分清楚他是男是女。

戴著黑手套的手正搖晃著酒杯,他看起來有點無聊。

貝爾摩德莫名覺得自己好像知道這青年正在想些什麽。

金發女人和黑發男人的氣質都和這裏格格不入,他們的打扮似乎更應該去某個五星級酒店裏切牛排。

酒吧的音樂聲音非常小,貝爾摩德朝著吧臺走去,青年從杯子的反光裏看到了金發女人。

【貝爾摩德現在的易容和莎朗·溫亞德的不同,果然還是不想把身份交到不信任的人那裏去吧】

青鳥狩心道酒廠的成員是大名鼎鼎的美國明星?這個也有些意思啊。

莎朗·溫雅德成名幾十年,這個假身份是早就布置下的。

黑發青年借著旋轉椅的力度轉過身,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恰到好處卻又讓人覺得真情實感的微笑:“這可真是驚喜,雖然是易容的臉,但是能和美麗的女士一起喝一杯總歸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事情,這證明您在認真對待我吧?”

青年現在看起來相當放松,領帶都被他拉松,樣子無論怎麽看都是個優秀的人,年輕俊美氣質優雅……前提是他不會間歇性發瘋。

例如說把人的手釘在吧臺上。

酒保膽戰心驚的看了眼吧臺的新鮮破損。

貝爾摩德習慣了與人打交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剛才的那場面的確很危險,不過她表面上看不出受到了任何影響。

“能看到你我也非常驚喜,畢竟……”貝爾摩德回頭看了眼門外,“你看著好像沒有想認真歡迎我的意思。”

沒想到先生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頭痛的神色:“非常抱歉。”

“亞蘭,”先生先朝著他的刀刃擺了擺手,“你坐著,詹姆先生,麻煩給他來杯橙汁,他還沒有成年,日本二十歲成年。”

亞蘭德斯真就一言不發的坐到了中央的桌子那裏去。

看似親昵的被喊著名字的酒保拿橙汁的手都是顫抖的,也不敢嘲笑有人來酒吧喝鮮榨橙汁。

吩咐完這一切,先生再次望著貝爾摩德,充斥著歉意的嘆息道:“外面可沒有一位是我的客人,我特意讓亞蘭去告訴他們消停點了,我可是很害怕冒犯了您。”

青年的聲音低啞溫柔,離得近聽著能讓人起雞皮疙瘩,是個適合操控人心的好聲音。

先生朝著吧臺擡了擡手:“如果能原諒我的話您請坐,我來請客,這是當然的。”

貝爾摩德還是坐了下來,畢竟都進來了,目前為止也能看出這個先生的目的不是為了和酒廠作對,那就只剩下摸清楚他不明朗的態度了。

橘子的香氣開始在空氣中擴散,果肉與果皮分離,亞蘭德斯已經在喝加了冰塊的橙汁了。

作為最大的戰鬥力,青鳥狩並不擔心亞蘭德斯的飲食裏被人下毒之類的——亞蘭德斯的毒抗點滿了。

先生的這個馬甲也有毒抗,不過不是可以消化毒的毒抗,而是中毒後可以忍耐著默默承受讓別人都看不出來的毒抗……真特麽是區別對待!

主馬甲無論怎麽看都還是弱,要不是鋪墊的好這裏得有多少人想把他活吃了。

兩個人並肩坐在吧臺前,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今天的雨真大啊,來的路上有受到影響嗎?”

“我倒是完全沒有,可惜有個同事本該被影響的無法抵達的,還是讓他來了。”

多少人的目光都想看著說話的兩個人,卻又不敢。

他們就好像在話家常,誰能相信他們才剛認識。

貝爾摩德其實現在還挺慶幸琴酒安全落地了的。

貝爾摩德點了酒,先生的手卻頓了頓,微微側頭看著金發的美人:“我有種預感,該不會是個綠色眼睛的,叫做琴酒的人吧?”

“聽說那小家夥和琴酒合作過好幾次啊,”貝爾摩德用酒杯指了下亞蘭德斯,“並不愉快嗎?”

“我暫時都不太想見到綠眼睛的人,”青年手肘搭在桌面上,雙手合十,他垂下眼簾看著酒杯裏的冰塊,神色真誠,“亞蘭德斯不喜歡琴酒,我支持他獨立思考,現在他想埋了琴酒,不過我還沒有和那個人實地相處過,誰知道呢。”

貝爾摩德:“……”

問題是她也是比較偏綠色的眼睛,只是燈光晃得不太像。

此時正通過監聽器和貝爾摩德遠程聯絡的琴酒:“……”

【先生你也太會騙人了,埋了琴酒分明是你吩咐的】

【我以為只是說個笑話(楞住),他是真的想埋了琴酒?】

【其實是想埋了酒廠吧……】

【但是光是和貝爾摩德的談話忽然就讓我有點恍惚了,感覺先生好像天生就該是他們那邊的人,酒廠以外的世界和他格格不入啊】

“啊,”先生像是剛註意到貝爾摩德的綠眼睛,笑意重新回歸,“我像來最為尊重美麗的事物,像是您這樣的美人不包含在內呀,請原諒我的冒犯。”

貝爾摩德不知為何,忽然覺得他笑的像個得到了新奇玩具的惡劣小孩。

貝爾摩德道:“但是現在看來,你分明更喜歡毀滅。”

青年拿起酒杯的手頓了頓,他側頭看著貝爾摩德:“不不不,我不喜歡那種東西。”

“我喜歡的是極致的美麗,您知道嗎?”先生朝著貝爾摩德的方向稍稍傾斜,瞳孔有些收縮,“要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在眾人的歡呼聲裏,英俊的美麗的,耀眼的華麗的,被口口相傳,被歷史讚嘆,像是達芬奇的蒙娜麗莎,又或者是讚歌裏的英雄王……”

在壓低的聲線下,青年如同一個狂熱分子,讚嘆著那些人類歷史上或存續或覆滅的偉大存在。

他低聲笑著,緩緩道:“就是這樣看到他們的存在覆滅,我的心臟才能重新跳動,頭腦才能一直靈活啊。”

他當然並不喜歡純粹的美麗與毀滅,他喜歡的是二者融合的極致。

“初步的了解我們彼此都已經建立,那麽,請您告訴我,組織能滿足我嗎?女士?”

他到現在都沒有過問貝爾摩德的名字,貝爾摩德也沒有問他的。

“只要你為組織做出貢獻,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貝爾摩德到現在已經完全能確定,這是一只無法融入陽光下的野狗,“說些真實的,拒絕的話,組織還是能拿走你的人頭。”

有殺氣驟然飈了起來。

先生眉眼彎了彎,盯著貝爾摩德,道:“亞蘭,要對客人有禮貌。”

旁邊喝完了一整杯橙汁,咬著冰塊的白發青年默默收回了殺氣。

“我家的孩子總是有些這種問題,抱歉,”搭在吧臺上的手支著頭,先生歪頭道,“當然,當然……這是理所當然的……”

“諸位在黑夜裏大名鼎鼎,各個國家都將你們視為眼中釘,每個都想進去安插個間諜,最好能直接把你們吞的渣都不剩。”

“我對於諸位的了解已經從朗姆先生和琴酒那裏有很多了,亞蘭也給我反應你們的待遇相當不錯,起碼挑食的人都能在那裏吃的比較好。”

頓了頓,先生的神色忽然再次頭痛起來:“畢竟我也得掙糧食啊,亞蘭德斯很能吃的。”

貝爾摩德心道可不是麽,這麽一會兒你的那個小家夥喝了1l橙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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